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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音乐MV——《天云阁》

时间:2010-03-16 09:42 作者:Kery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片名:天云阁◆导演/制片:Kery◆编剧:Kery◆出品日期:2010年3月14日◆所属游戏:剑侠情缘网络版3◆曲:武林英雄◆演:天云阁公会◆拍摄地点:电信一区龙门荒漠(服务器)◆参与演出:云在天云天彬云幽天忆昔年葬花Kery射手韦韦沐月飞絮蓝色墨水追风月影北方禁城贫僧法号老衲

第八回  炎毒之迷

阳光从窗外洒入,淡淡地照在屋内。

夏皓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

屋子整洁干净,桌上放着一坐香炉,香炉透出幽幽清香,香中带着淡淡的药味。

窗台前摆放一盆盆花,花呈赤色,其中也有几盆呈白色。

夏皓是个博学多才的人,自然认识那花。此花实非用于观赏,而多在配药。赤色名曰木芍药,白色乃金芍药。

但这些芍药花并不是最让夏皓好奇的,而是正在花盆前轻轻浇水的女子。

女子很年轻,身穿一件淡黄长裙,素青色的长衣,腰上系着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挂,乌黑的长发后盘,柔顺的飘落在她纤背上。

从夏皓的角度只能隐约看见女子的侧脸,她脸如刀削,轮廓精雅,淡淡的睫毛细长,如玉般的耳朵上戴着一串精花吊环。

这是哪?她是谁?我不是应该死了吗?难道这里是仙界?

夏皓想坐起来,却全身无力。

他望向自己的身体,不禁有些惊诧?自己身上竟然扎满了钢针,且每一针都扎在不同的穴位上。

女子是乎听到些声音,忙转过头来,忽然微笑道:“你醒啦?”

声音优雅清澈,就和她容貌般,如溪水,如雨露;如水仙,如白菊。

她的眸子并不是非常大,却秀丽温柔;她的皮肤雪白细腻,她的鼻嘴端庄小巧。

她很美。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胎,但却有着一种温馨,平淡的美。让人温暖,让人贴心。

夏皓下意识的起身施礼,被疼痛刺骨,忍不住轻呼一声。

女子神色紧张,忙跑过去扶住他关切道:“不要动,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全解的!”

夏皓望着她的眼睛,不禁道:“救命之恩,夏皓永生不忘。”

女子噗嗤一笑道:“不是我救你的,我只是代我爷爷在这照顾你。”

夏皓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谢谢你。还没请问姑娘芳名。”

女子微笑道:“你叫我心怡吧。”

夏皓笑道:“心怡,心似白芍,芳香悦怡。好名字。”

心怡笑道:“你把我比喻成芍药花,可是它好像一点都不芳香哦?”

夏皓笑道:“芍药本为药,其花无香,根味苦,可却有止血之效。血不止,心无生,又何来姑娘之芳香?”

心怡脸颊红晕,微微低头道:“芍药又不单是止血的功效,它还可以止痛与治疗伤寒风邪呢。”

夏皓笑道:“我只是做个比喻,心怡姑娘精通药学,刚才班门弄斧,还望姑娘不要耻笑。”

心怡忙道:“不不,你很厉害了,换了是普通人还认不出它名字呢。”

夏皓笑道:“对了,这是哪?我记得我昏迷前中了剧毒,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心怡刚想答话,一把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你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当自己死过一回便行了。”一个白发苍苍的长须老者缓缓步入。

老者一身白袍,身材魁梧,举止投足之间带着宗师风范,他虽满脸皱纹,但目光却尖锐有力。

老者望着夏皓继续道:“你可知道自己中什么毒?”

夏皓答:“黑炎毒。”

老者问:“你可知此毒毒性?”

夏皓想了想答:“相传无药可解。”

老者问:“那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

夏皓道:“该是前辈医术如神,救了晚辈一命。”

老者哈哈一笑道:“单凭老夫一人之力,还救不了你的命。你能活下来,乃是天意。”

夏皓问道:“晚辈不明白。”

老者转向窗外,淡淡道:“‘黑炎罗刹针’知所以被称为天下第一暗器,其中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就是针上的‘黑炎毒’。‘黑炎毒’被江湖传为三大奇毒,几十年来无人可解。原因在于它的‘奇’上。你可知‘黑炎毒’它并非毒药?”

夏皓惊讶道:“什么?不是毒?”

老者叹道:“世间万物均有其相生相克之性,大至四季,小有花草。所以,凡毒,均可药解,也可为药。‘本草经’曾把百药分为三类,分别是植物,动物,矿物供医者研习,毒与药多由此出。医师在医治百毒时,都会先寻毒源,再以相克之物付之,其毒自然而解。可天下之大,万物无穷无尽,非医书所全录,以至一些罕见毒药,一时半刻不能解之。老夫一生研药,直至晚年,终有所突破。这‘药’之囊括,远不止植物,动物,矿物。药既如此,毒也如此。”

夏皓叹道:“前辈的意思是指普通的医者,以医书记载行医,对药物与毒物的认知均有所限,以为毒都不出其范围。厉害点的,无非是比较罕见的植物,动物或矿物。而事实上,‘黑炎毒’并非毒,所以才无人能解?”

老者点点头道:“你的悟性很高。不错,天地分阴阳,人体也有阴阳二气。内经所记,‘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

人体的阳气,就如天上的太阳般,假若阳气失去了正常,人就会减寿或者死亡。‘黑炎毒’正是破坏人体内气的一种阳气,确切的说,是一种内气。”

夏皓讶道:“前辈意思指‘黑炎毒’是内力?”

老者答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而事实上‘黑炎毒’整个形成的过程也是以气附针,才有如此的功效。”

夏皓沉吟道:“以气附针?”

老者道:“这是我一个大概的猜测,但也不出其右。气属阳生血,血属阴守气,血气在体,则生生不息。但针既无血无气,若想把人气附于针上,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必须有特定的环境,大量的不同的人力,再借助一些工具,长时间的输气,怕才能炼制出这针上的‘黑炎毒’。”

夏皓恍然道:“前辈的见解非常独到,传闻‘黑炎罗刹针’三年一发,恐怕也是因此。可是这含气之针,和我们运用内力出掌有什么区别?击到人身上,为何威力会这么大?而中针者为何也和中毒仿若?”

长须老者道:“问得好。人体六腑属阳,五脏属阴,各主其职,但人之经脉却非是这么简单,你乃习武之人,自然明白十二经络的走向与其对人体的重要性。若是一般掌力击来,只能伤到腑脏,使其气血冲击,导致面红,胸闷,严重者呕血,这就是所谓的内伤。内功到达化臻之境者,可以掌中内力直袭经脉,经脉受损,轻者瘫痪,重者当场毙命。可这若碰到同样是内力修为高明者,自当可以体内真气守护,又或者经脉移位逆转相抗衡,更高者可使真气反击敌人,自然无事。而这针上的至阳之气取的不是腑脏,也不是经脉。”

夏皓不禁插口问道:“那它攻击的是体内何处?”

老者转过身来,望着夏皓扎满全身的针灸,淡淡道:“气门。”

夏皓恍然道:“竟是穴位!”

老者道:“没错,全身有大谷十二处,小溪三百五十四处,再连同十二脏腑各自的俞穴数目,这些都是卫气留止的地方,也是邪气客居之所。普通的点穴,可制人杀人,但需要点在准确的位置。这针上阳气,由于来至不同的人,进入体内,受到卫气的抵抗后,便立刻扩散,藏身各处气门穴上,武功再厉害,也无法在顷刻之间,能守住这股如千军万马般突然化整为零的外来之气。全身气门受堵,血行不通而积,只要片刻,力断心生。积血又与阴阳气混绕,化作黑血,方有中毒之相。”

夏皓叹道:“想不到这‘黑炎毒’的奥妙竟是如此,若不是听得前辈这番话,怕这辈子都死得不知其所。哎。看来我身上的针灸,该是前辈为晚辈解毒之法。‘黑炎毒’从此可解矣。”

老者道:“既找出它根源所在,唯一的解救方法只有针灸。虽然如此,但这毒仍是等于无解。”

夏皓疑惑不语。

老者道:“我刚才说你之所以没有死,乃是天意。针灸之法虽是唯一的办法,但用针需要高度集中与长时间的下针,非是一时三刻能完成的。你若不是之前有人以至阴之气输入体内,帮助抵御针上阳气,还能护住各大气门,怕早已毙命。这助你之人不但武功了的,且对经脉十分了解,又聪明绝顶。换了其他人,未必能误打误撞的找到窍门。就算老夫在第一时间救你,自问也没有这种控制自如的内力保你一时之命。光凭这点,可见此人武功天下不出十者,试问此毒又怎算是可解呢?”

夏皓疑惑道:“救我之人是谁?”

老者淡淡道:“你都不知,我又怎知?”

夏皓叹了口气,苦笑道:“还没请教前辈尊姓。”

老者抚须道:“老夫无思。”

午夜与赖皮一路南下,专拣捷径小路行走,一日功夫,以至高邮湖岸的运河道。

赖皮望着运河水叹道:“他娘的大运河,老子每次看到它时,心里就不是滋味。”

午夜笑道:“我们的赖大爷什么时候变成触景生情的人了?你是否要吟诗一首,以抒情怀?”

赖皮骂道:“去你妈的,我只是想起那皇帝老儿,荒淫无道,后宫已经够多女人了,还要经常来江南寻乐。”

午夜笑道:“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其实从另个角度看,运河的开辟,也促进了南北的运输与商业发展。这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好色的?若给你哪天当了皇帝,怕可能还要开条河去巴蜀呢。”

赖皮道:“谁说当皇帝的就没有好的?李世民就不错。”

午夜叹道:“李世民确实不愧为一个好皇帝,但以我看来,他若不奢华的修建飞山宫与翠微宫的话,后世的评价必定更高。”

赖皮笑道:“奶奶的,你少在我面前装成个历史学家,这百年后的事,自当有百年后的人去评价,老百姓要的是太平与丰衣足食的日子,哪个皇帝给得了,哪个就是好皇帝。”

午夜笑道:“赖大爷说得没错,若让你赖大爷当了皇帝,肯定比那个李世民治国更好。”

赖皮嘿嘿笑道:“这是自然的,李世民始终出生阀门,哪像你我,都是平民出声,对百姓的苦,亲身经历,治起国来,当然处处为百姓着想。”

午夜笑道:“那我在此先代表天下的老百姓感谢赖皇帝。”

赖皮哈哈笑道:“平生,午爱卿。”

午夜哈哈笑道:“你就别逗我笑了,就你那样,怕十辈子都投不上皇胎,哈哈,咦,有船来了。”

两人沿河望去,只见一艘大船远远快速驶来,船头没挂旗帜,船身庞大,从体型看绝不是普通客船,从船陷水的深度看,该是一艘货船。

赖皮阴笑道:“我有个提议,我们跑了一天,人也累了,口也干了,这一带又没什么渡口,就算等到客船,也是小船,既然有现成的,不如就坐下顺风船吧,哈哈。”

午夜笑道:“正有此意,走。”

说完两人扑通一声,跳进河里。

此刻已近黄昏,水里寒气逼人,两人运气在水里急速飞游,好不容易终于贴至船底,赖皮向午夜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两人悄悄沿着船身滑上船尾,串入船舱,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进一处杂物房间。

赖皮小声道:“真奇怪,这么大一艘货船,居然没什么守卫,尽然全是下人侍女,难道就不怕被人偷抢?”

午夜道:“恩,不但如此,整个船上,没有任何旗帜与标识,看来这船应该是私运船。”

赖皮笑道:“那最好不过,等会我们四处探下,说不定可以弄些金银财宝什么的,到了扬州也不怕没赌资。”

午夜没好气道:“先弄些吃的再说。”

两人摸到厨房,只见里面有十几个伙计忙着准备晚餐,均是江南闻名的菜式,碗碟也全是上等的瓷器,酒香更是扑鼻而来,来往端菜的下人接连不断,一个穿着像管家的中年男人在一旁不停的督促。

躲在窗外的午夜不禁小声叹道:“窖香优雅,香浓不腻,此乃‘巴乡清酒’。”

赖皮小声道:“果然是个老酒鬼,光闻就知道什么酒。喂,你说这船上到底是什么人,吃个饭都这么讲究?”

午夜忽然神秘笑道:“我有个提议,不但可以解除你心中的疑惑,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

“黄牙半钱,黄精根三钱,锁阳一两,桑柴火清水慢煮。以此小方调息,半月可痊愈。”心怡一面用纸写下,一面轻声道。

夏皓坐在桌旁,笑道:“心怡姑娘,这就是你开给我的药方?”

心怡笑道:“是的,爷爷虽用针灸把你身上‘黑炎毒’尽去,可是你体内阳气过旺,阴气受损,还得好好调理,否则会留下病根。”

夏皓笑道:“多谢心怡姑娘,这几日打扰你们了,在下这就收拾行囊离去。”

心怡疑惑道:“夏公子你要走?”

夏皓笑道:“姑娘既然下了逐客令,在下岂敢久留?”

心怡道:“我没叫你走啊?你现在的状态还不能走。”

夏皓笑道:“姑娘若不是叫我离开,又怎会开药方与在下?”

心怡笑道:“夏公子误会了,这药方是爷爷叫我特地开给你的,好让你明白为何这样用药。黄牙又名黄金,乃五金之长,生服有毒,熟服无毒,可镇精神,坚筋骨,通利五脏邪气;黄精根可补益气,安五脏。

锁阳则是大补阴气。这三味药融合一起,有制阳补阴的功效,正是用于类似的情况。”

夏皓点点头道:“可我还是不明白。”

心怡笑道:“爷爷说,你是个对学识悟性很高的人,或许将来你会用得上的地方。”

夏皓笑道:“你爷爷过奖了,我只是什么都懂些皮毛,其实并不精通。”

心怡笑道:“不会啊,我听说你的琴艺很厉害。”

夏皓笑道:“也就这个可以拿得出手了。对了,这究竟是哪?”

心怡道:“这是我家,是个在楚州东边偏远的小村子,叫云雀村。”

夏皓好奇道:“江湖传闻无思前辈归隐多年,原来一直隐居在此。冒昧问下,心怡姑娘姓无?”

心怡微微一笑道:“无思只是爷爷的化名,我和娘亲姓映。”

夏皓道:“映。这个姓很少见。对了,我想去拜谢下无思前辈和你娘亲,不知可否?”

心怡笑道:“当然可以。其实娘亲知道你今日可以下床,叫我来接你过去吃个便饭。”

夏皓扇子一开,在胸前轻摆道:“请心怡姑娘领路。”

云雀村果然一处隐居的源地,只见村内茅屋座落,小桥湖水清澈见底,炊烟农户,孩童嬉戏。 四处散发着安逸与祥和,于世无争的气息。

夏皓不禁道:“这里空气好新鲜,让人心旷神怡,难怪别人都说隐居田园,自有其乐,这乐怕也就是如此了。”

心怡笑道:“夏公子若不嫌弃,可在此长居啊。”

夏皓转头望了眼心怡,只见她眉清目秀,说不出的淡雅丽人。笑道:“这是个很好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

心怡微微一笑道:“到了。”

夏皓转头望去,眼前一间装饰古雅的木屋,屋门挂着一红木雕刻的对联。

“无~思~阁。”

夏皓轻摇纸扇站在门口,微笑地念着:

“天赐思公回春故,书受侠侣还救人。”

夏皓笑道:“此对联妙语深含,似对不对,不知何人所题?”

无思忽然从门里走出,摸了摸长须,笑道:“此乃老夫一故人所提,夏兄弟有何独见?”

夏皓笑道:“不敢不敢,我虽略懂小诗,但也只是兴来作作,谈不上独见。”

无恩笑道:“哈哈,屋里请。”

夏皓随着心怡踏入,一股药香迎来,屋内四周摆设着大大小小的药罐和排列整齐的小瓶;墙面是一个个抽屉,上面标着各式各样的药名,桌上堆满书卷,大有名雅风范。

但最枪眼的还是正墙上的一幅画。 画面笔墨挥洒自如,浑天独到。

画中山岚清秀,云雾飘渺,山间竹林深处,凉亭依山而靠,亭中四人,两少年专心下棋,另外两个老人,抚须笑言。笔道神来,栩栩如生。

画中有诗道:

“岚山深处飘渺,竹林座下逍遥,杯酒棋中谈笑,知音此间老少。”

夏皓看着画,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许久方叹:“此画中之山水看似平凡,却给人一种神秘脱俗的感觉,画中四人神韵独特,似仙过人啊。诗之优雅,大气庞然,意境独到。”

无思点点头笑道:“哈哈,夏公子果然博学多才。”

夏皓拱手笑道:“无思前辈过奖,我的才识,比起这画的作者,不值一提。”

无思点头笑道:“很好,赞而不骄,虚而知止。这画的作者,正是门前题联之人。”

夏皓听闭,叹道:“前辈此友,高人也。”

无思抚须长笑道:“夏兄弟,请。”

三人穿过屋子来至后院。

后院满地晒着草药,一宽敞处有一木棚,上设石桌石凳。桌上备有茶壶,茶具。

无思倒了三杯茶水,茶温正宜,冒起淡淡青烟,散发着幽香。无思笑道:“夏兄弟快过来,品品我这自己培育的龙井茶味道如何。”

夏皓大步走去,端起茶杯,在鼻钱轻轻掠过,品过一口,舒心道:“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绝不亚于上等的西湖龙井。”

无思笑道:“你看我这琴又如何?”说完指向一旁另一石桌上的一副古琴。

夏皓纸扇一合,走到琴边,轻轻扶道:“此琴为伏羲式的造型,外观优美,木制细密,色泽自然,琴漆的断纹呈梅花状看,该有百年之久。”

无思笑道:“夏兄弟果然好眼光。所谓好琴配佳音,夏兄弟何不试试?”

夏皓雅兴大发,拱手道:“在下献丑,前辈莫要取笑。”

无思微笑点点头,抚着长须,闭上了双眼。

琴音渐起,音符轻轻蔓延,如千丝万缕,残绕在四周,清幽怡神又柔美无比;如莲上仙女轻盈起舞,醉人心弦。

无数的星光与花带满天飘荡,笼罩着这小小的后院。

无思不禁嘴角微翘,抚须点头;心怡早已听得入神,脸颊透出淡淡红晕。

旋律渐渐低沉,仿若深处谷底,四处高山围绕,头顶万鸟飞天,回音荡漾,扣人心房。谷中一少女伴石而卧,娇哭落泪。哭声凄美动听,带着无限悲伤。

她是为谁而哭?

亲人?爱人?还是自己?

心怡被琴声震撼,眼眶泛起晶莹。

她不禁望向夏皓,只见他闭着双眼,曲音早已与心相连,手随意动,在琴弦上舞动,潇洒自如,神韵入戏。一阵微风吹过,他发髻随之飘荡。

在这幽静的小村,夕阳下,三人就这样被琴音牵引着,如梦般轮回在各自内心深处的秘境里。。。。。。

琴音渐入尾声,少女的泪水化成溪水,川流成河,弯曲蔓延地流向远方。琴音随之徐徐而止,音止,旋律却依然飘荡,让人回味无穷。

心怡没有说话,只是用没有焦点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夏皓;无思面色带着一丝哀愁,闭着眼坐在原地。

夏皓叹了口气,淡淡道:“在下不才,献丑了。”

忽然掌声响起,一人走进道:“美哉,美哉,想不到我此生还有机会听到如此美秒的琴音,美哉。”

夏皓向门处望去,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

男子大约年近四十,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先生气质,他嘴上两撇小胡子细长整齐,和他的人一样,全身上下都有条有理。

夏皓起身拱手道:“承让。”

中年男子笑道:“我听心怡说,夏兄弟你刚被送来时身中剧毒,生命危在旦夕。现在看来,你快痊愈了。”

夏皓笑笑道:“那还得感谢无思前辈相救。”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别忘了还有心怡,你昏迷时她可是一直在照顾你。”

夏皓转向心怡笑道:“心怡姑娘之恩情,我此生不忘。”

心怡微微一笑。

夏皓又道:“还没请问先生尊姓?”

中年男子道:“石全。”

夏皓笑道:“石先生您好,想不到这小小的村子里,尽然住着这么多高人。”

石全笑道:“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这种小地方的高人,也只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夏皓露出个敬佩的笑容。

无思笑了笑,对石全问道:“飞儿呢?”

“爷爷,飞儿在此。”一把男子的声音叫道。

门外又走进一个人。只见他二十来岁,虽长得不算英俊,但也是一表人才,他身型坚实,从脚下的步伐与洪亮的喉音可看出是个练家子。

那个叫飞儿的青年一进门,便冲着心怡笑道:“怡妹,你也在啊。”

心怡对他微微一笑。

石全笑道:“夏兄弟,我来介绍,这是犬子石飞。飞儿,这是夏皓夏公子。”

石飞打量了夏皓一眼,忽然冷笑一声道:“原来你就爷爷救的人,尽然是江湖恶名远播的‘多情公子’。”

石全皱眉道:“飞儿,不得无礼!”

石飞哼道:“爹,我有说错吗?现在江淮一带谁不知道他的恶名,奸淫少女,就连淮阴的才女刘采春都不放过。”

石全不悦道:“这些都是江湖传闻,夏兄弟不是这样的人。”

石飞冷道:“空穴来风,必有所因。爷爷,你怎么会救他?”

无思哼了声道:“我要救谁,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干预。”

石飞愣了下,自然没想到无思居然会为个夏皓而训斥他,不再说话。

无思转对夏皓笑道:“夏兄弟,老夫有个问题想请教。”

夏皓忙谦虚道:“前辈哪的话,有什么尽管问,在下当知而不隐。”

无思点点头笑道:“老夫虽然深居偏远,但对江湖上的事多少也还知道些。夏兄弟的名字近年来在江湖可谓无人不知,而‘多情公子’更以其文武双全闻名,但却没有人知道夏兄弟的身世,老夫倒是十分好奇。”

夏皓笑道:“在下只是个孤儿,从小是师傅带大的,至于自己的身世,也很好奇,曾多番相问,可是师傅他老人家却从不告之。”

无思道:“哦?你的师傅是谁?”

夏皓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与家师聚少离多。他老人家虽把武艺与才学倾囊相受,可我却无缘一睹师颜,只知道家师自号‘无面’。”

无思把‘无面’反复念了几次,疑惑道:“你没见过他的样子?”

夏皓苦笑道:“家师常年以面具遮脸,并且来去如风,我也很想看他老人家一眼。”

“他当然没有脸见人。‘无面’。挺合适他的。”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随之一阵芳香蔓进后院。

心怡高兴道:“娘。”

一个女妇人走进门来,只见她身穿红衣红裙,发髻高盘以红色的头带扎着;她身上并无多余的装饰,若作为一个农家的妇女,这算正常,可不正常的是她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哪里会是一个农家长大的女子?这种天生丽质,秀丽端庄的气质,就连年轻的少女都无法与之相比。虽然明知她是心怡的娘亲,可体型与美貌仍像是二十多岁般,更多了种丰韵与成熟。

夏皓看到眼前的这个妇女,已经可以想象出她年轻时有多么的美丽,这种美丽与她独特的气质,给人第一个联想便是绝色的侠女。

夏皓看着妇女,妇女也看着夏皓。夏皓吃惊,妇女更吃惊。

妇女不禁惊讶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皓醒了过来,忙答道:“在下夏皓。”

不等夏皓说完她继续抢问道:“你姓夏?”

夏皓点点头。

妇女神情有些激动:“你爹爹是谁?”

夏皓摇头道:“我出生时便是个孤儿,这名字是师傅起的。”

妇女叹道:“是他,一定是他!”

说完她居然突然如风般向夏皓飞去,单掌如棉雪般若有若无的向夏皓击去。

心怡不禁尖叫一声;石全与石飞也愣住了;只有无思微笑镇定。

可最吃惊的还是夏皓。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妇女会向自己突然发难。而且她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与她交手,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而当她一出手,夏皓竟然呆了。

这个妇女用的招式,居然是师傅传给他的独门绝技‘浮花’里的‘红雪飞雀’。

满天红雪,孤雀独飞。

她的掌势比自己更虚渺,更阴柔。

她怎么会这个招式?她究竟是谁?难道师傅也把这招教与了她?她与师傅又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在夏皓脑海飘过,让他忘记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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