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人步至崖边,脸色也不算阴沉,只是面瘫。
白衣萧萧,翘腰肥臀。
“为什么跳崖?”白衣道长语气平板。
“那个……蹦极玩过头了!”
“喔。我还以为你高风亮节,以死明志,坚决不躺在区区敌人的剑下。”白衣道长最近很喜欢用“区区”这个词啊……
不湮土匪是何等脸皮,对话里的嘲讽恍若不闻,点头道:“诚然,我也是有这样的高风亮节的。”
“唔,原来你是觉得,区区在下保护不了你。”
“道长多心了!”不湮爬起身,指天拍马,“以你手中三尺青锋,何惧土豪背上巨剑。当然是来一个戳一个,来两个拍一双,来一群打地鼠。”
“不过……你真的杀了他吗?”不湮心有余悸。
万一道长把自己诓上去,再死一次怎么办?
白衣送酒刚被马屁缓和的心情顿时晴转多云,凉飕飕地打字:“如果他不死,你以为自己的短腿跑得过藏剑一个玉泉?”
“什么??我跳崖的时候你已经把他打死了?为什么不早点出手!虽然我未来是要娶你项上人头的但我们现在还是好队友!”不湮完全忘记了该道长是不能惹的,悲愤地连珠炮一样质问。
悲愤完发现“取”字打错了,不由被自己挫得小泪纵横。等待着道长“你这样的不叫好队友,只能叫猪一样的队友”之类的毒舌点评。
他却出奇的沉默。
好一阵才说:“开仇杀需要时间。”
谢特!毒舌道长这是在温柔地解释吗?这真的是毒舌道长吗?
不湮内牛满面地含泪仰望。
下一刻,一行字悠悠地跳出来。
“我等你娶我。”顿了顿,“项上人头。”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