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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红帖:为你对抗全世界却败给了一声叹

时间:2013-03-21 16:30 作者:最后的那声吾爱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今天终于把玩了两年的号删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很多回忆反复的,反复得像打桩机一样,在我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碾压。于是想找个地方写下来,写完就走。我知道他也喜欢看贴吧,偶尔会掐着嗓子跟我学帮主夫人还是十八摸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跟团写生的第二天,我发了这个帖。就算他回来看到了,我也已经彻底

他笑着说,哥,你看窗外漂亮嘛。

我瞟了眼,说还成,就空气有点差,放得乌烟瘴气的。

他说你有没有觉得月亮特别圆?我说我这儿看不到月亮,我去阳台上看看。然后我就跑到阳台上看了一眼,说还成,估计没三点一四,也就二点八七的样子。

他忍着笑说那你看草是不是特绿?我说神经病啊漆黑漆黑的哪儿看得见草,但还是条件反射低头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他了。我知道那是他。就算之前连照片都没看过,我就是知道那是他。

傻叽在路灯下面,仰头,拿着手机看着我。

每当我回想起那个画面,我都会想起很多年以前我读过一首诗,里面有一句“宛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寒风的娇羞。”具体记不清楚了,估计漏了还是多了几个词。我只是一瞬间脑子里就这一句话像泉水一样冒出来了,淌得到处都是。

我冲冲撞撞得跑下楼,跑到二楼忽然想起我干嘛啊,我一爷们儿,又不是刚恋爱的小伙子。于是我整理了下衣服,发现穿的是睡衣和拖鞋。扒拉了一下头发,就跑下去了。

傻叽笑着看着我,说急什么,你不冷啊。我一下子没想起来要说什么,看到他脚边的行李箱就拎了往上走,他就跟在我后边。

他后来跟我说当时是准备跟我打个招呼然后去住宾馆的,但是看我沉着脸一把拿起他行李箱的气势没敢说。

把他和行李箱让到房里,我才醒过神来,问他吃饭没。他说火车上太贵了没来得及吃,我就去冰箱翻了一下说那你用我电脑玩儿会儿游戏去,我们煮汤圆吃。他说好。

其实我从小到大特讨厌吃汤圆,在家的时候要我妈强迫着才吃一两个意思意思。但是当天晚上我看着傻叽就着白瓷碗吞汤圆,不知不觉得吃了一整碗,完全不觉着腻,觉得有桂花香在飘。

大概有人会觉得傻叽是千里送,其实真心不是。我之前跟他说我过年要加班,元宵节就一个人过,他就想来看看我,就早了几天回学校绕到我城市来了。楼主和傻叽都是特认真的人,不会对给不了未来的人做不负责任的事儿。我们之前都不是同,现在也不是,我们只是喜欢对方而已。虽然这份喜欢,已经快要结束了。或许不是结束,只是被世界埋没了。

继续说傻叽来我家。吃完汤圆,我们……当然是开始打团本,二十五英雄龙渊泽,边看焦点访谈边打。傻叽用的我电脑,还特别翻了一下有没有快播,结果大失所望。我就用室友电脑指挥了。傻叽一向没有开麦的习惯,所以安然无恙得打了一个团本下来。直到我说了句我不想T边指挥边T好累,傻叽在我身后背对背得说那我开你号你开我号?我说好,你饿不我去洗几个猕猴桃?他说成。

这个时候帮会里就有妹子缓过神沸腾起来了,说傻叽你跟团长在一起?这个时候奶茶缓缓得说了句,团长,我弟猕猴桃过敏。我瞪了傻叽一眼,傻叽装没看到。

室友刚拉楼主去喝了两杯酒,清醒了一下继续写。

我们团当时是那种大家特和睦的,同城聚一聚开个会一起出去吃个饭什么的很常见,所以大家起哄了一下也就算了。我们一个半小时把荻花打了我说我先下游戏了有点累,他忙说我也下了,我们就关了电脑拿了张碟看。我记得是海上钢琴师,我至今最喜欢的电影,后来也变成了傻叽最喜欢的电影。

我们一起安静得看电影,谁都没说话,但是不尴尬,很惬意。傻叽是个很舒坦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不对视,也能感觉他特温暖得看着我。

海水涨上来,把船淹没了。

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我在想剧情,然后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

然后他笑了出来。

傻叽属于那种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轮廓挺深,我觉得他太瘦了总想劝他吃胖一点。特白,脖子很细,头发黑得跟夜一样。

十二点的钟敲了,我就把傻叽赶去我房间睡觉了,我自己跑到室友房间拿了床被子睡沙发,他床上全是各种模型手办碟衣服,我睡不下去。

想了一下一天发生的事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傻叽端了两个煎蛋从厨房里出来。特不好意思的说煎得有点老,跟他妈学了好久都没学好。我缓缓得看了一下我盘子里那个焦了一半的和他盘子里那个焦得跟块炭的,把他盘子端过来说我就爱吃煎蛋都吃了啊你喝牛奶去,结果一咬一整块盐……当时我就泪流满面了,装作狼吞虎咽把两个煎蛋都吃完觉得一个月不想碰这玩意儿了。

吃完早餐我去上班,边换衣服边跟傻叽说明天带你出去玩儿,你今天要不自己先逛逛要不在家宅宅,我室友房间有大量手办啥的,他说你放心去吧我早上出去买菜中午做,我跟我妈学了好几个看家菜。我一听这还得了,赶紧说我回来接你咱出去吃,我有家上学的时候就特爱吃的牛肉面店老汤特地道,你别买菜了记得留肚子,他说好。我擦擦汗就上班去了。

傻叽在我公寓住了三天就上学去了,没什么特别的事儿,一切都特自然。第二天的时候我带他去了西溪湿地,包了个摇橹的船。当时梅花开了,但是芦苇杆儿都剪了,据说是减了明年可以长得更好。一片白茫茫的特荒凉。

傻叽说如果是春天或者秋天来就好了,桃红柳绿的,现在太单调了。

我就盯着傻叽冻得红扑扑的脸看,觉得颜色一点也不单调。

结果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给说出来了,傻叽就转过头,脖子红了一大截。

后来回来的时候,路过白堤。傻叽说从小就背绿杨阴里白沙堤,一定要去看看,结果两个人在夜晚的西湖中间吹得冻成傻逼一样还回不去,只能一起跑起来,边喘边笑,越笑越大声。

西湖边上有很多卖肥皂泡啊伞啊什么的木头小屋,我就买了串棉花糖给傻叽拿着。他叫我尝尝,我说我好多年不吃了,他执着得伸出来,结果一阵风刮过来把糖全吹跑了。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说你这个傻子。他也笑着蹲下来,用头来碰我的头。

晚上我还是睡沙发,他睡床。他跟我提议换一下,我说得了吧你来我地儿能让你睡沙发?你就把我当看守鸡圈的哈士奇得了。他笑了一下就进去了。

第三天我上午上完班回来带他去火车站,看着他羽绒服里露出来一截雪白的脖子看得有点不知名的邪火,就跑商城里给他买了条围巾围上,他被围得胖乎乎的傻兮兮得看着我。他上车之前特正常得给了我个拥抱,就提着行李上车了。他的位置靠窗,敲着玻璃隔着窗户看我,然后低下头摆弄什么。我手机响了,是条短信,说明年春天,一起再去西溪湿地。我抬头向跟他说好,动车已经呼啸而去,把他带走出了我的视线。

后来日子也特平淡得过,过完年大家回来了,团里主奶花木子结婚了给大家各种寄喜糖,陆陆续续有几个结婚的怀孕的毕业的A了。我其实看得特开,因为团里都是些现实也认识了的朋友,就算A了大家也微信聊聊并不觉得多落寞。就是要重新开始带新人了而已。傻叽一直陪着我,我们一起经历了第二块玄晶,我给他拍下来做了把重剑。他想做轻剑,我说重剑多带劲儿好看,他就去做了把重剑,流光溢彩得。

我们一起经历了人员走走留留,很多次辛酸都是他陪着我过去的,后来团里还在玩游戏的老人就剩我,他,奶茶,木子,还有一个大师阿游,当初那个小奶花冰晶。我们团一向是奶花顶大半边天,丧心病狂的时候打过就四个奶花的25人。

期间公会也分裂过一次,他陪着我固执得留了下来,跟几个老人一起。我们不开团了,凑在一起就开开10人随意打一打。我和傻叽变成PVX党,我们几乎走遍了剑三的每一个角落,去找了各种策划恶趣味的NPC。他练了一个小秀秀,当时已经皇宫都开了,荻花扇子很贵,我就去帮他包了次特效,他的秀秀居然沿袭他的黄鸡红秀秀,一次就出了大扇子。

不要觉得我在他身上花了钱,他给我的远比我给他的多得多。死心塌地的真心信任,陪伴,相知相守,多少钱能买到?多少都买不到。

期间傻叽放五一,正赶上他生日,我就请假去看了他一次,站他校门口等他出来。他穿着件米色的薄开衫牛仔裤就跑出来了,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我笑着扒拉他脑袋说你一头叽毛快整整,他耳朵都红了戴着副银丝的眼镜,更显得红。

他带我去了八一纪念塔,然后说没什么好玩儿的。我说没事儿,我们随便走走,走到哈根达斯门口。我就把他牵进去了,要了个冰淇淋蛋糕,说这位先生今天过生日,麻烦做好看点儿,店员笑着说好。

傻叽坐下来就怪我说来这儿干嘛啊,乱贵的,旁边的DQ多好。我就调戏他说你知不知道哈根达斯的意思是什么?他愣了一下说不知道,然后低下头狂吃送的那个巧克力冰淇淋饼干,我笑了两声伸手去把他眼镜摘了,说平时戴多了眼镜不好,他抬起头来狡辩说你干嘛啊摘我眼镜你要亲我啊?我当时就愣了,他也愣了,然后蛋糕上来了,我咳了一声说吃蛋糕吧,他说好。

我晚上就走了,第二天还要上班,叫他别送了,他学校离火车站很远路上不安全。他站在校门口看着我,忽然上来抱了我一下。

上次我送他的时候他也抱过我一下,但是这次,就觉得特不同。我也回抱了他,说傻孩子快进去吧,你们寝室要熄灯了。

他抬起头来看我,嘴唇动了动,还是转身进去了。我就打车走了。

当时我们都没有想过我们到底是种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出格的事儿都没做过,甚至没说过什么情话。我们只有陪伴,交流,讨论,和任何一对亲密的朋友一样。我们都觉得这样很好,并且都没有想过在此期间去谈恋爱。我是忙升职,他是忙打辩论。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心照不宣。

直到快秋天的时候,傻叽,收了个徒弟。

是个毒萝。

我没有任何地图炮或者攻击门派的意思,我几个朋友都有五毒号,我说是个毒萝,只是因为她真的是个毒萝。我只是在单纯的,叙述一件事而已。

毒萝是个小白妹子,我第一次知道她是在我上傻叽号帮傻叽做美人图的时候。他每次必被发现,曾经创下过一次美人图做了七个小时的终极记录,我全程骑马带着都没用,被全团嘲笑是瞿塘峡山鬼,后来就是我每次帮他做了。

做到过木人阵那里,就听到密语叮得一声,我没在意跑下去了,然后又是叮得一声。

我翻到常用频道,看到有个名字挺文艺的妹子M傻叽。

“师父父~你来啦~婉儿好想你啊~昨天做梦还梦到你了呢嘻嘻~”

“师父父你怎么不理婉儿呢~你说今天给人家缝小手帕的嘛~手帕捏手帕捏?”

我当时就……但是其实勾搭傻叽的妹子挺多,我也没在意,就交易行买了个手帕给那个妹子邮过去就下号了,晚上随口问起傻叽什么时候收的徒弟怎么没提起过。傻叽想了一下说是木子上他号的时候随手捡的,他也没在意。我说哦,你去不去黑龙,他说去,就你那小马蹄得踩多少圈才能踩死人,没少爷我你成吗。我说是是,你最重要了,我们就黑龙扫图去了。

傻叽不是那种会被软妹萌傻的人,他对自己的心看得很清楚,我足够的信任他,所以常见的小三上位是不会出现的。只是我们后来的一切不忍记起的事情,就是从这个妹子开始的。

我跟傻叽PVX了一段时间,他辩论打完,我正好半年报也忙完了一段落,我们就准备和木子一起去打JJC33冲分了。木子专业JJC奶花三十年,曾经55死得只剩他一个独遛四个DPS,是最少F罩杯的奶爸。JJC我们都开自由麦,就听到不停得有M语的声音叮叮叮叮。

我指挥的时候不喜欢成员做其他事儿,不会可以教水可以一起练,但是态度心不在焉几乎是不容许的。我就问谁的M聊,傻叽说是他的,没注意看,等这场出去看看。我恩了一声就上马啪得把对面的大师给踩了傻叽过来几下拍死。

我们出了碎冰谷,然后傻叽说,是那个毒萝,一直在M他叫他带刷本,做任务好无聊。我说那算了好歹师徒一场,我们今天就打到这儿吧,不过小白最好还是做任务看看剧情,他说对不起啊哥我去一下,你下班之前一定带完,我说没事啦我正好要去拜访个客户,你记得六点出去吃饭,他说好,我就下了游戏拿包出去了。

结果我再上游戏的时候,木子告诉我他和傻叽被人守了。

当时我们亲友基本上都A得差不多了,我也没继续开团,公会里也就几个老朋友还都不在。我看了一下他们在融天岭,就一个人传送过去,开海鳗,提枪上马。

我点傻叽进组,他竟然拒绝了,说你别过来,他们人太多了。我说怕个毛啊,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赚一个,不加我进组就仇杀你。我跟傻叽的好感度是生死不离,所以一旦我说仇杀他我就是真生气了,他马上放了我进组。

我看了一下位置,就跑过去了。

血红的一片名字,统计了一下八人。陪着融天岭血色的天和地,特苍茫。

我在队里说木子你待会儿起来给我套个春泥,傻叽你武器耐久没了躺着别动,看你家男人的。然后冲过去踩死了一个。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各种控,木子起身给我加血,我摁倒了三个开虎又摁了一个,终于被一个两仪拍死了。

死了以后发现跟傻叽死得头对头,我就笑了说你看本将死也死得这么深情,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一个剑纯爬起来,踩到我尸体上。

“不是橙武么,不是吊么,敢欺负你爷爷徒弟,爷爷杀得你退服。”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唯一的一个中立,是那个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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