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剑3删了 感觉有些难过......临走时看着万花谷 好像把家丢了一样
1.念想
走之前我把唯一的70 (我从不称她为我的大号 只说是我)放到我的师父——僧一行的面前 打坐状 虽然我曾经那么那么讨厌他给我的称号“天工” 万花所有称号中最不独特好听的 甚至我还赌气的在所有技能都70后唯独留下了铸造 如今回头想想 百里天工 却是我从入门起用过的最潇洒不羁的称谓
待到走时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
昨天用号里剩的一千八百多金做了18个轻容百花包 分发给我的两个仓库小号 虽然是仓库号 我还是把她们都送回了自己的门派
拿到包包 存放好所有高级的低等的材料 出生起穿过的所有好看的衣服 我的校服 拿过的所有好看的笔 用过的所有挂件 来不及做的铸造图纸 师父挖宝挖出来的可以兑换一百金的福字铜钱 读书读出来的三张也许永远也用不到的布 剧情发给的日记 纸条 离村时占卜的卦 还有感动我至深的人皮面具 甚至是半成品的药 没吃完的饭 没用完的手绢 没放完的烟花......
也许我根本没有准备好离开 也许我走了 个把天 个把月 个把年 心还是留在这里一部分的 我给自己留着后路 也许等我回来后这些什么都不是了 我也留着他们 走是容易的 如果抛弃 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我总是舍不得的
2.裴元
走的时候没有去看看裴元大师兄 心里很是愧对 我们万花第一偶像啊 永远潇洒飘逸地站在台前教授着一个又一个懵懂的小万花
那些急切入门最终摔死在第一道电梯下的幼童们
那些不知道怎么用桃子观察总是失手打死猴子的心浮气躁的孩子们
那些不懂得品茗酿茶 采草制药 挥毫泼墨 吹笛抚琴的莽撞后生们
那些在聋哑村被读条和群怪搞得生生死死 痛不欲生的草花儿们
那些抱怨楼太高 打坐还要抢电梯 每日一跳崖或者走钢丝的青士们
看着他们慢慢穿上了自己的红衣裳 留下了标准的离子烫 而不是紫夜那样的草叶头
记得改服装颜色的时候 大家痛哭不止 编纂了各种的搞笑说法 每日去哀悼桥上的刘杺师姐
那时的论坛头版还是万年不变的背手双人图 有人提起别的门派头版 却被告之 这就是我们万花的特色和气度
也难说是想让大家记得 其实我们穿的应是那样的紫衣
3.年少时
记得不太玩的时候 有一天回家 孙大爷送了我两杆50级的笔 我心里那叫一个嫉妒 唉 想现在FB可以升级了 哪个还会拿着笔杆一个接一个地去做任务呢?哪个又会在洛道求组扫把抑或捡僵尸牙齿呢?哪个还能在普通天子峰爆出紫装的时候兴奋地呼天喊地呢?
21级的时候在聋哑村第一次求助于一个天策帮忙做任务 第一次知道了加血的感觉
56级和60的小和尚52的七秀刚满70的天策大和尚 一起组队下还需要跳山 未被修改过的普通日轮 从十二点打到第二天八点半 五点天策走了 六点半秀秀走了 八点半我被妈妈断了网 仍旧笑着抱着枕头睡去 未被改过的锋针系统练了十多个技能点 跑路跑到头昏 走暗格 防忍者 防老二姐妹脱离 跳山又跳崖 那是怎样的喜悦和欢愉
68级的那个晚上 师父带我在瞿塘峡刷了一个通宵 他没有回家 在网吧坐了一个晚上 白天还要翻墙进去 烦闷的他和几个浩气打了两场架 我也有了第一个仇人 还是同门 其实50的时候就已经出师了 师父还是不辞辛劳地天天催我升级 带到70带到门派本 甚至几个星期前我偶然上线他还带着去持国 最早说要走的是他 却留在了最后 我的JC师父 总被刷世界 仇人满天下 对我却自始至终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