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X藏剑,原贴地址
#深情病娇(蛇精病)攻×正经禁欲受,琴爹单箭头,黑化注意#
前些天开的脑洞,我好像一直一直开有关于歌藏的奇怪脑洞……
十分猎奇,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和心里一点小小阴暗的东西。不是纯**,写出来只是为了完满自己的脑洞……大家如果不喜欢请轻喷qwq 欢迎讨论啦啵啵啵
◇ ◆ ◇
那是数年前的一个早春,如所有美梦开始的初端。
长安东市的陆家世代为**命官,二女儿的成童礼自然也办得盛大而隆重。陆家府邸画栋朱帘,丹楹刻桷,院落一重套着一重,酒宴之后,杨晋然带着酒意微醺,只不经意地便瞧见了不远处正赏春花的公子。
那人一身明黄锦缎,眉目清朗,迎着晚霞的侧脸像是镀了一圈璨金,微微高扬的脖颈弧度,是费尽心血也描摹不出的绝美线条。
还未等杨晋然上前寒暄,那人似是被惊扰的小动物般,朝他颔首示意后,转身便离去了。
此后杨晋然花了好大功夫,才兜兜转转得知了这位公子的来历。寻摸着又来到了一月后翰林院举办的诗会,姗姗来迟的杨晋然,便见着那藏剑公子在台上与人辩论得正在兴头上,舌灿莲花,出口成章。那人仿若是天边的薄云,岸边的红火,杨晋然捧着一颗炙热而荒疏的心,躁动不已。
那年时逢紫荆花初绽之时,那锦衣墨发,清俊出尘的叶氏少年郎,说他叫锦寒。
杨晋然也是饱读诗书的文人大家,与叶锦寒切磋交流下来,也教二人觉着很是淋漓畅快。
杨晋然与他靠得极近,那人颔首时微抿的薄唇,认真抬眼看他时一瞬不瞬的乌黑眸子,思考时撑于腮边的修长白皙的手,还有他身上佩带的澡豆散发出的淡淡蜀水花香。落在杨晋然眼里,无一不是蛊惑他的物什。
二人来往多了,便成了志同道合的亲友,不再是杨晋然一厢情愿的追逐,叶锦寒也用心待他。时而相约与他一道去吃酒赏花,抚琴吟诗,叶锦寒画得一手好工笔画,杨晋然便相陪他一道去看景写生,时而提点他画技的不足之处,更多时候,也即兴替他的画作题诗。
时日久了,杨晋然渐渐不再满足于相对而坐,与他在一起时,总忍不住幻想他锦衣下的模样。那人一向是木讷古板的,衣裳也穿得严严实实,系扣拢到最上头一颗,裹着他细白的颈项,只露出一个喉结,那个微微突起的弧度变成了他眼底最性感的东西。
他幻想**后冲动地、落力地、毫不保留地侵犯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听着他细如猫叫的喘息,闻着他身上的蜀水花香味。
叶锦寒轻打他一下,嗔:“想什么呢?”
杨晋然便没头没脑地道:“想要你的香包,香味挺别致的,能否请你们府上的人再制一个与我?”
叶锦寒轻笑,道他既然喜欢,便将自己身上的卸下赠他。当日,杨晋然早早地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将门落了锁,而后撕扯般褪下自己的下裤,一面捏着自己那肮脏的物什自渎,一面贪婪地嗅着那个檀色的锦囊。那是叶锦寒的味道。
只不过是一刹对望,便神魂皆痛,顿生心魔。
他本想着这份无望的情爱就这样,终有一日无疾而终。却不想,那日叶锦寒醉酒后,如一只发了情的猫咪,攀着杨晋然的身子不肯放,在他难以自制吻上他殷红的唇后,叶锦寒却笑得渗人。
他抬着媚人的眼睛,问他莫非是断袖?
而后盯着杨晋然看了半晌,轻蔑一笑,“你一直都喜欢我,是也不是?”
杨晋然再如何遮掩,看着他的眼神终是骗不过叶锦寒的。离去后,不想第二日见面,叶锦寒却较以往别无二致,细细一琢磨,杨晋然却发现他不再那样单纯坦然,一举一动中,总透着勾引人的错觉,却在给他一次次希望之后,又一遍遍地婉拒他。
那人远不得近不得,躲不得碰不得。盼望久了,失望也就愈多。杨晋然不知在何处交了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得着空儿便结伴去那些烟柳之地,嘴里胡乱唱着三六曲儿,左拥右抱着***儿,夜里再寻个看得上眼的小倌,有意无意地,总挑与那人有四五分相似的人,床帏痴缠,情动间,总念的是叶锦寒的名字。怀里抱着的,却永远也不会是他。
转眼又到了一个初春,是那年他们初遇的时节,雨浥轻尘,庭树飞花。脚下青苔湿滑,新土泥泞,杨晋然手中的折扇脱手,落在泥里,一如他一塌糊涂的心思。
有人弯腰替他拾起折扇,用袖子随意擦了擦,递还给他。杨晋然接过,不敢抬眼看,那人却从容地一指身旁一身粉色纱裙的姑娘,介绍说这是安家大小姐。
杨晋然无意一瞧,只见那二人正相视而笑,眼中仿若只有彼此。在外人瞧来,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而他,只不过是叶锦寒袖口上一抹见不得人的污秽沙泥。
◇ ◆ ◇
杨晋然不敢问他是怎么与安千金相识相爱,那女子什么来历,什么家室,人品如何,教养如何,为何看上了人家。
问这些又有何意义。她是女子,单这一点,就胜过他千万条。
而好景不长,叶锦寒与安千金不知为何不欢而散。那晚,叶锦寒醉醺醺地来到了杨晋然院子里,破门而入时,正巧见着床帏后那交缠在一道的赤裸身体。
杨晋然骇得不能言语,当即就将那小倌踹了下床,怔怔地看着不请自来的叶锦寒,倒像是偷人被妻子捉奸在床一般窘迫。叶锦寒见了那赤条条逃窜的小倌,模样与他有七八分相像,陡然大笑,走近了杨晋然,用通红的双眼看着他,说,你就这样喜欢我吗?连干这种龌龊的事情,也是想着我的?
杨晋然看不得他那视蝼蚁一般的眼神,当即心火上涌,一把扯过叶锦寒领口,血红的眸子瞪着他:是,我就是爱你爱惨了,操别人小洞的时候,想着也是你雌伏在我身下的浪荡模样。
而后,发狂一般噬吻他的唇,二人口中霎时一片腥甜。
“怎么,与安千金一掰,便纡尊降贵寻思着找我来慰藉,让***那高贵的屁股?”
叶锦寒气得发笑,一记掌风轰在他胸口,而后一撩袍泽,悻悻地出了院落。
叶锦寒走后,杨晋然呕了几口黑血出来,衣衫不整地倒在床榻之上。被衾七零八落地摊着,一颗心凉至谷底,万念俱灰。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心头沸血一刻消歇,沦为痼疾深埋肤肉骨髓。沉疴难愈。
再见面,却是半年过后的上元节灯会。
长安城内花灯如昼,大街小巷鼓吹喧阗,时不时从人群里传来几声身着红飞翠舞的姑娘娇笑声。杨晋然随着攘来熙往的人群,跟着叶锦寒来到河岸边,正是入夜时分,银色的清冷月光映着几丝羽毛般的轻云,泻下无限清辉,如一匹银白柔纱,穿过头顶树荫,在眼前低眉不语的人身上漏下闪烁碎玉。
杨晋然瞧着他精雕细琢的侧颜,终于沙哑地唤道:“锦寒。”
“嗯。”
“那日,对不起。”
叶锦寒一笑,摆了摆手,只道他那日也是酒醉后一时冲动,现如今早已忘了这码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二人一时无言。
晚些时候,蓦地下起了倾盆大雨。叶锦寒的马车陷入了泥坑之中,杨晋然便将他抱上了自己的车,而后绕着远路回了叶家府邸。窗外雨声哗哗,车内一片静谧,下车时,杨晋然撑一把薄薄的油纸伞在他头顶,捉住他的手腕,在一片嘈杂声中,孤注一掷地大声问道:
“锦寒,你回答我。若是没有世俗牵扯,没有父母之命,没有你所谓的道德纲常,你会和我在一起吗?你回答我,会和我在一起吗?”
叶锦寒半身已被大雨淋透,他回眸望向他,也不知是否听清了他绝望的问话,只是那眼里似是倒映着晨昏星海,璀璨光尘。
杨晋然却笑了,手一松,叶锦寒便转眼消失在自己视野中。
◇ ◆ ◇
杨晋然一等,便是两年。
叶锦寒跟着江湖师父外出游历,不知去了何处,只鲜少会寄信给杨晋然,内容无外乎是嘘寒问暖,或者说说自己近来的见识。
那几封信被他细细读上了千遍,而后原封不动地叠好,塞回信封,妥善置于玉枕底下。夜深时,抽一封出来,怀抱着属于那人的半分温存,往日残痕化作幻象,诱引着他一步步坠入虚空。
那人已远走,留他一句不知如何兑现的虚晃诺言,在故地沉沦。
他在等他,等他一句似许又不曾许过的话语,等他有一天愿意回过头来看看,便能发现他一直在身后,一天天,一年年,煎熬似的等。
明知道没有结果,明知道一切都是梦。
但仍是痴痴地,不愿醒。
直到贴身小厮在那日拿着一封大红的帖子来,并告诉杨晋然说,叶公子回来了。
杨晋然欣喜到不能言语,却又一眼瞥到那红到刺目的帖子,惊问这是什么。
打开帖子一瞧,杨晋然如五雷轰顶,嘴里嘀咕着什么,闪身便冲了出去。见到叶锦寒,那人却淡淡地冲他颔首,似是对故人一个礼貌的问候。
面对杨晋然的质问,他轻飘飘地道:“我要结婚了。”
和谁?
叶锦寒道,和世代经商的陈家结的亲,那女子闺名良儿,是个老实贤惠的女儿家,叶锦寒也甚是喜欢。陈家与叶家门当户对的,二人般配得很。
杨晋然惨淡地笑起来,五脏六腑拧成了一团,却仍高声道了声恭喜,旋即一步步往后退,没来得及理会那向他行礼的良儿,便转身离去了。
婚期将至,叶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叶锦寒揽着未过门的媳妇张罗着,杨晋然在远处悄悄地看,一直到那二人的身影模糊,才恍恍惚惚地回去。
二月初七,花烛一对,叶锦寒一身缁边大红婚袍,胸口一朵绸缎大花,以往一丝不苟、连一抹笑容也欠奉的脸上满是笑意盈盈,正站在府邸门外迎着客。
杨晋然提着好礼上前,叶锦寒见了,喊一声生疏无比的“杨兄”。
吉时将至,新娘子被风风光光地抬回来,而后拜天地,拜高堂。新娘子入了洞房候着,留新郎在外头招呼宾客。杨晋然走上前去,举止得体地作个揖,而后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叶锦寒不疑有他,便跟着杨晋然来到了偏僻的南院。杨晋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盏酒,递与叶锦寒一杯,道:“这一杯是我敬你的。”
“敬我二人这许多年的情谊,敬你终于寻得了好归宿,也敬叶兄多年来的照拂。最后祝你新婚大吉,和陈家姑娘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叶锦寒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终是释怀地笑了笑,优美的唇贴上那白瓷杯沿,竟好看得紧。他微微顿了顿,而后将那凉酒一饮而尽。
白头偕老……终是,不得见了。
“你……!”
鸩毒入骨,叶锦寒“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浓鲜血来,旋即七窍肿胀溢血,白玉一般的指尖颤颤巍巍地指不准对方,“你,竟然……”
跗骨情丝如山崩海啸般迸裂,围成一座樊笼,囚于你,囚于我,囚于彼此。
“你将杨某的赤诚之心当做卑贱之物肆意践踏辜负,只你一句话,便让我日日夜夜枯守着信诺等过一年、又一年……”
“如今好光景也看过了,过去了。”杨晋然抱着叶锦寒凉透了的尸骨,森然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等你回来时,我们便能在一起了。”
◇ ◆ ◇
两大商贾之家的大喜之**了新郎官,闹得满城风雨,街坊邻里都在议论此事。
叶家长辈皆一病不起,杨晋然接手了叶锦寒的后事,独自一人将灵柩搬于叶家祖宅,停灵七日。七日里,杨晋然每夜不阖眼地守着他,每到午夜时分,冷月孤宵下,以一手漂亮的行楷写下叶锦寒的生辰八字,再用四十九根红线死死扎在一起。
开了棺,细细亲吻他已然冰冷且生出尸斑的青紫嘴唇,而后用心头血浸透的红绳缚住他的双脚,使得他化成鬼也无法逃开。拇指粗细的钢钉一根一根,砸入他的喉头、双肩、天灵盖,每钉一根念一句咒。
封他三魂,锁他灵魄,咒他永世不得超生。
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在叶家人一片哀嚎下,将叶锦寒的灵柩入土,实则早将他的尸骨转移到了自己的院落。杨晋然伐了一棵梧桐,截取一段轻重适宜的,用手指弹一弹,声音亦清浊相当。便将这木材送入千岛湖流水中,泡浸七十二天,取出后于叶锦寒的棺椁中阴干,而后便守着叶锦寒,一日复一日地,开始斫琴。
杨晋然屏退了所有侍女小厮,命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鸿鹄院。有人曾路过,驻足好奇地探望一眼,而后整个长歌门便传遍了那在鸿鹄院的师兄已形销骨立,不知多久未曾吃喝,却日夜雕琢着那张还不成形的古琴。
杨晋然不再写诗抚琴,偶尔翻出那几折琳琅诗词,细细摩挲着出自那人之手的正楷,有清泪顺着消瘦到不成模样的脸颊淌下,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片墨渍。
他开始发狂。
因为一刀落错,他便将雕琢了一年之久的琴身砸了个稀碎。又因寻不见一阕叶锦寒曾写过的诗词而将整个书柜都踢翻。又谩骂着挖出了叶锦寒的棺材,双手皆是血污,打开棺盖后发现那人的尸骨早已腐烂,虫蛆满地,恶臭无比,没了人形。他绝望地大声恸哭,恨不得同他一道去了。
恨毒了那人,却也爱惨了他,如命里成谶。而一腔热忱至冷却也未曾消融。
后来,杨晋然从一团乱的书册里,翻出了那一卷画轴,展开一看,正是叶锦寒那日替他画的。画卷里,自己一身朔雪长袍,面如冠玉,执着一卷书册正看得入神。
他感叹,原来自己也有那样的好时光。同他一起。
思念一日复一日,从未消退。
梧桐木又重新伐了,那棺材中叶锦寒的尸骸也被他细致地清理干净。他一日日精心雕琢那束缚了他魂魄的古琴,一夜夜地,做着与他白首的不醒梦。
亭台水榭,曲桥回廊,杨晋然孑然一人,抱着未完成的凰吟白首琴,等过一年又一年。一如那年大雨中,得了他一个明亮的眼神,便心甘情愿、义无返顾地一直,等下去。
只等那一个雨天,那人被雨水浸透了身子,坐在雕栏上,冲他遥遥一笑:
“晋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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