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故事:太华山雪落,此间花事了(二)
在纯阳的这段时间,云笙带着柳子墨逛遍华山美景,走累了,二人坐在雪地上,柳子墨给她讲山外的故事。云笙听得甚是神往。
“万花谷真的从来不下雪啊。”
“是啊。”
雪竹林深处的密林别院却是冷清的出乎柳子墨的意外,云笙说那是一位公主跳崖的地方。别院中曾经有位老婆婆,她是公主的师父。
“我们都叫她仙姑,论辈分,应该是我们师祖辈的了。”她说道“听说,仙姑曾是我们祖师爷的红颜知己,可两个人没有在一起。”
“二人有情,为何不能携手?”
“可叹命运弄人。”她蛾眉微蹙,随即笑了笑“不过他二人相望不相忘不是很好吗。”
“相望不相忘……”
皓月当空,她月下剑舞弄清影,他笛音轻和若琼台。
“你见过万花的月亮么?”他问她
“万花的月亮和纯阳的有什么不同?”
“嗯……纯阳有雪,因而有云遮月之说,万花的月亮……”他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来万花,我带你去三星望月楼顶看月亮。”
云笙终是去了万花,却是来给他送别的。
“你……当真要去恶人谷?”生死树下,她问。
“我没得选。”
“我要去浩气盟了。”良久,云笙笑道“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是敌人对么。万花的月亮果然很美啊。听说万花谷从来不下雪,还真是可惜啊。”
“也有例外。”柳子墨将白玉笛横至唇边,借着月色竟有些许雪花落下。
云笙一袭白衣,手持长剑伴着雪花起舞“看仔细了,这是我纯阳的剑法,下次遇到你时候想好该怎么赢我吧。”
柳子墨笑道“你方才说过,现在我们还不是敌人。”
“子墨,”她轻叹道“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么……我也是……”
恶人谷柳子墨一杆碧落,悬壶花间手刃浩气盟高手无数,却在一次恶人谷围攻浩气盟时伤在纯阳女弟子云笙剑下。
待柳子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屋里。身旁站着的白衣女子正是云笙。
“我……没死?”
“肋骨下三寸是生死穴,三分力死,七分力生。”她声音甚是清冷“当初你告诉我的,现在这知识还给你。”
柳子墨笑着喝下云笙递过来的药碗“你医术还是不佳啊。”
“什么?”
“这药怎么一点也不苦。”
南屏山比邻长江,风景秀丽,养伤这段时日他二人皆不提黑白之争,江湖之事。泛舟南屏晚,坐看山叶红。她喜欢听他念诗经“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可惜好景不长,恶人谷的人寻他至此。
“杀了这浩气的人!”
他将云笙护在身后“别怕,我在。”随即对来人道“她是浩气中人,你们杀她无话可说。但我不会看着她死的。”
“柳子墨!你要杀我们?!”
“谷主对我不薄,我自不会对你们动手。万花心法除了悬壶花间,还有一种,离经易道。”
那场恶斗直到浩气盟的人赶来为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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