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文《旧烟》五 唐藏 BG 菡夏作品

第5章 

一时间，枫叶泽仿佛变得寂静无比。

如火如荼的枫叶红的正好，夹杂着风声染上凄冷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所有人都在等着唐默的第5章 

一时间，枫叶泽仿佛变得寂静无比。

如火如荼的枫叶红的正好，夹杂着风声染上凄冷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所有人都在等着唐默的反应，仿佛他做的任何选择都将让此刻的对峙一触即发。

而这样的画面好熟悉。

唐默透过她的眼睛，仿佛回到几年前面对同样抉择时的心情。

那时的他别无选择，爹娘临终前的嘱咐注定了要他为这个妹妹遮风挡雨，无论怎样的过错，他可事后与她恩断义绝，却不能放任别人定她生死。可如今呢，当年的一发追命箭已是追悔莫及，本以为此生缘尽，可不久前叶莞为救他深入虎穴，才让他明白或许还有寻回挚爱的契机，血浓于水固然天经地义，可他又如何能够再伤她一次。

唐琳站在不远处，看到唐默眼里的进退两难，视线就转而落在了叶莞身上，看着她笑起来，笑意延伸到眼底，倏然变作了讽刺：“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要你的命。”叶莞抬眸，冷漠的眼里映出冰凉的剑光。

“那也要你有本事来取。”唐琳高傲地仰起头，目光中带过一丝胸有成竹的寒光，随即又看向唐默，眼神便又柔和起来，“哥，等今日事了，你就跟我回唐家堡，好不好？”

叶莞握剑的手几不可见的紧了紧。

唐默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里一片空白：“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回去。”

“我已经让徒弟发了信号，通知同门你在这里，回不回去，今日恐怕由不得你。”唐琳有些可惜地摇摇头，话虽说的不动听，目光却婉转的仍像当年唐默身边的小女孩。

“你的徒弟？”

“就是你之前救的那个小孩子，你走后他捡来了孔雀翎给我看，我认出是你的东西，便让他通知其他弟子，自己就亲自来这里看看，”唐琳坦然地说，环视了下周围，一个闪身臂刃横过两个天一教教众的脖颈，血溅到脸上，手法更加狠辣凌厉，“毕竟差点伤了我徒弟的人，也得好好受点教训。”

唐默有些嫌恶地闭上眼，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唐琳抹掉脸上的血迹，视线又回到唐默身上：“哥，你看你不在，如今我杀人都麻利的多，再不像当年杀叶云的时候，还得算着时间靠毒药药性……你与我生了这么多年的气，看在我进步这么多的份上，如今也该气消了吧？”

这样挑衅的话唐琳说的云淡风轻，但叶莞却是一刻也再忍不下去，听着仇人这般羞辱的重复当年杀害师父的情景，手中的旧烟已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身影如玉虹贯日，甚至顾不及唐琳身边的机关暗器。

“这样近身，你真是看不起我的机关啊。”唐琳笑看着靠近的叶莞，突然一个侧身绕开，身后的机关便射出了暗器，直刷刷朝叶莞刺来，叶莞临危不惧沉着自如的挥剑挡下，然后突然退至十步开外，反手祭出身后重剑，眼神沉沉看了一眼唐琳，飞身跃出鹤归孤山。

下一招便是风来吴山。

唐琳面色一震，迅速在叶莞出招前几不存在的间隙中隐了身。叶莞不得不停下动作，当即准备远离后退，却不想动弹不得，正要挣扎便听到唐琳的声音从空气中飘来，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叶莞，你还记得几年前我深夜潜进你房间的事么？”

“自然。”

“那你还记得我问你什么了么？”唐琳语中带笑，仿佛与故人叙旧，然下一秒却变得低沉起来，“我问你我哥在哪里，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么？”

“不曾。”叶莞并不回避，淡淡的目光中带着坦然。于当时伤透心的人来说，她只觉一切再与她无关，并无多余的心思和力气再去思考始作俑者的所作所为。更何况……唐默既能为了唐琳对她出手，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太过为难。

空气中唐琳笑出了声，笑声中是讽刺是惋惜是凄凉，然后她的声音突然恶狠狠起来，冰凉的臂刃描绘着叶莞的颈项：“因为我哥不要我了，为了你。”

语毕突然现身，臂刃毫不犹豫地就要划过叶莞的脖子。

叶莞来不及惊心，以迅雷之势立刻举剑相挡，再飞速侧身躲开，然而唐琳之势来得湍急突然，即便是飞身躲开，闪着白光的臂刃还是深深穿刺了她的肩膀，紧接着唐琳又毫不犹豫地将臂刃拔了出来，动作麻利狠辣，瞬时衣料撕裂，鲜血四溅。

身后观战的人看见唐琳脸上再次染了血光。

唐默的瞳孔倏然放大，扔出子母飞爪的母爪将自己带至叶莞身边，看着她死死咬住的嘴唇还有越发苍白的脸，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运功将唐琳狠狠弹开，然后扶着叶莞顺势让她坐下，再靠进自己怀里，任由她肩上涌出的血染到身上。

“你怎么样？”感觉到染至身上的血液的温度，唐默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乱。他伸手抚着叶莞的额头，为她拭去因疼痛而渗出的层层冷汗，眼里是担忧不忍和心痛。

叶莞睁眼看了看他，却蹙着眉咬着唇说不出话。

“师姐！”

怔愣中的师弟们终于回过神来，个个三步并作两步围至叶莞身旁，叶展稍稍站在远处看着，原本无风无澜的神色也真正严肃起来。

“可恶！”看着师姐的伤口，有师弟怒火中烧，“哗”地站起身用剑指着远处因被唐默狠狠推开而怔愣的唐琳，“欺人太甚！杀我师父伤我师姐，我要你的命！”

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被叶展飞身上来点了穴。

“师兄？！”

“照顾好你们师姐，这个放着我来。”

说罢低头看了一眼叶莞，虽不及当年洛阳时伤重，但向来疼爱珍视的师妹如今又流了这么多血，他实在是心痛不已。与师弟想的一样，想到师父为人所害，师妹又为人所伤，握剑的手亦不自觉抖了起来，微微蹙眉，转身朝唐琳上前两步。

“叶兄且慢。”一直没有说话的唐默终于开口。

“我师妹受伤至此，你还要说什么？若要我放过你妹妹，绝无商量。”叶展不曾回身，朝前的步伐又多走了一步。

“不。”唐默摇摇头，语气坚定而透彻。

叶展这才疑惑的转过头来，只见唐默将叶莞打横抱起，走到自己面前，将师妹交到自己手中，淡淡笑着，目光却始终流连在叶莞身上：“还请叶兄照顾好叶莞。”

看着他取出身后的千机匣，叶展不禁有些惊讶：“你这是……”

“无论当年今日，皆是我管教不善。”唐默淡然笑着，伸手抚了抚手中的千机匣，眼神里竟染了一丝释怀，“抱歉，是我私心，始终欠你们一个交代。”

反应，仿佛他做的任何选择都将让此刻的对峙一触即发。

而这样的画面好熟悉。

唐默透过她的眼睛，仿佛回到几年前面对同样抉择时的心情。

那时的他别无选择，爹娘临终前的嘱咐注定了要他为这个妹妹遮风挡雨，无论怎样的过错，他可事后与她恩断义绝，却不能放任别人定她生死。可如今呢，当年的一发追命箭已是追悔莫及，本以为此生缘尽，可不久前叶莞为救他深入虎穴，才让他明白或许还有寻回挚爱的契机，血浓于水固然天经地义，可他又如何能够再伤她一次。

唐琳站在不远处，看到唐默眼里的进退两难，视线就转而落在了叶莞身上，看着她笑起来，笑意延伸到眼底，倏然变作了讽刺：“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要你的命。”叶莞抬眸，冷漠的眼里映出冰凉的剑光。

“那也要你有本事来取。”唐琳高傲地仰起头，目光中带过一丝胸有成竹的寒光，随即又看向唐默，眼神便又柔和起来，“哥，等今日事了，你就跟我回唐家堡，好不好？”

叶莞握剑的手几不可见的紧了紧。

唐默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里一片空白：“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回去。”

“我已经让徒弟发了信号，通知同门你在这里，回不回去，今日恐怕由不得你。”唐琳有些可惜地摇摇头，话虽说的不动听，目光却婉转的仍像当年唐默身边的小女孩。

“你的徒弟？”

“就是你之前救的那个小孩子，你走后他捡来了孔雀翎给我看，我认出是你的东西，便让他通知其他弟子，自己就亲自来这里看看，”唐琳坦然地说，环视了下周围，一个闪身臂刃横过两个天一教教众的脖颈，血溅到脸上，手法更加狠辣凌厉，“毕竟差点伤了我徒弟的人，也得好好受点教训。”

唐默有些嫌恶地闭上眼，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唐琳抹掉脸上的血迹，视线又回到唐默身上：“哥，你看你不在，如今我杀人都麻利的多，再不像当年杀叶云的时候，还得算着时间靠毒药药性……你与我生了这么多年的气，看在我进步这么多的份上，如今也该气消了吧？”

这样挑衅的话唐琳说的云淡风轻，但叶莞却是一刻也再忍不下去，听着仇人这般羞辱的重复当年杀害师父的情景，手中的旧烟已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身影如玉虹贯日，甚至顾不及唐琳身边的机关暗器。

“这样近身，你真是看不起我的机关啊。”唐琳笑看着靠近的叶莞，突然一个侧身绕开，身后的机关便射出了暗器，直刷刷朝叶莞刺来，叶莞临危不惧沉着自如的挥剑挡下，然后突然退至十步开外，反手祭出身后重剑，眼神沉沉看了一眼唐琳，飞身跃出鹤归孤山。

下一招便是风来吴山。

唐琳面色一震，迅速在叶莞出招前几不存在的间隙中隐了身。叶莞不得不停下动作，当即准备远离后退，却不想动弹不得，正要挣扎便听到唐琳的声音从空气中飘来，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叶莞，你还记得几年前我深夜潜进你房间的事么？”

“自然。”

“那你还记得我问你什么了么？”唐琳语中带笑，仿佛与故人叙旧，然下一秒却变得低沉起来，“我问你我哥在哪里，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么？”

“不曾。”叶莞并不回避，淡淡的目光中带着坦然。于当时伤透心的人来说，她只觉一切再与她无关，并无多余的心思和力气再去思考始作俑者的所作所为。更何况……唐默既能为了唐琳对她出手，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妹妹太过为难。

空气中唐琳笑出了声，笑声中是讽刺是惋惜是凄凉，然后她的声音突然恶狠狠起来，冰凉的臂刃描绘着叶莞的颈项：“因为我哥不要我了，为了你。”

语毕突然现身，臂刃毫不犹豫地就要划过叶莞的脖子。

叶莞来不及惊心，以迅雷之势立刻举剑相挡，再飞速侧身躲开，然而唐琳之势来得湍急突然，即便是飞身躲开，闪着白光的臂刃还是深深穿刺了她的肩膀，紧接着唐琳又毫不犹豫地将臂刃拔了出来，动作麻利狠辣，瞬时衣料撕裂，鲜血四溅。

身后观战的人看见唐琳脸上再次染了血光。

唐默的瞳孔倏然放大，扔出子母飞爪的母爪将自己带至叶莞身边，看着她死死咬住的嘴唇还有越发苍白的脸，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运功将唐琳狠狠弹开，然后扶着叶莞顺势让她坐下，再靠进自己怀里，任由她肩上涌出的血染到身上。

“你怎么样？”感觉到染至身上的血液的温度，唐默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乱。他伸手抚着叶莞的额头，为她拭去因疼痛而渗出的层层冷汗，眼里是担忧不忍和心痛。

叶莞睁眼看了看他，却蹙着眉咬着唇说不出话。

“师姐！”

怔愣中的师弟们终于回过神来，个个三步并作两步围至叶莞身旁，叶展稍稍站在远处看着，原本无风无澜的神色也真正严肃起来。

“可恶！”看着师姐的伤口，有师弟怒火中烧，“哗”地站起身用剑指着远处因被唐默狠狠推开而怔愣的唐琳，“欺人太甚！杀我师父伤我师姐，我要你的命！”

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被叶展飞身上来点了穴。

“师兄？！”

“照顾好你们师姐，这个放着我来。”

说罢低头看了一眼叶莞，虽不及当年洛阳时伤重，但向来疼爱珍视的师妹如今又流了这么多血，他实在是心痛不已。与师弟想的一样，想到师父为人所害，师妹又为人所伤，握剑的手亦不自觉抖了起来，微微蹙眉，转身朝唐琳上前两步。

“叶兄且慢。”一直没有说话的唐默终于开口。

“我师妹受伤至此，你还要说什么？若要我放过你妹妹，绝无商量。”叶展不曾回身，朝前的步伐又多走了一步。

“不。”唐默摇摇头，语气坚定而透彻。

叶展这才疑惑的转过头来，只见唐默将叶莞打横抱起，走到自己面前，将师妹交到自己手中，淡淡笑着，目光却始终流连在叶莞身上：“还请叶兄照顾好叶莞。”

看着他取出身后的千机匣，叶展不禁有些惊讶：“你这是……”

“无论当年今日，皆是我管教不善。”唐默淡然笑着，伸手抚了抚手中的千机匣，眼神里竟染了一丝释怀，“抱歉，是我私心，始终欠你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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